何谓桩功?站桩是基本功,我们站桩也有一两个月了,不管将来做什么,得有这个功才行。炼功有很多种,我们是从桩功入手,培养自己的元气,疏通经络,从而起到打基础的作用。

如今社会上教站桩的很多,我自己也是感觉这两年出现很多教站桩的人,那时候还不懂什么是站桩,只是知道对身体有好处,也可能是视频号根据个人喜好推荐了很多这类账户。之前看过几个教的,但自从和老师学习后,感觉老师教的方法和社会上那些教的的都不太一样。老师说师娘是在四年多前开始在抖音上教站桩,那时候基本上也没有这类的。但也就过了半年多,抖音上也多了起来。不过从社会上最早出现教站桩要从八九十年前开始讲起,那时候北京有个练形(心)意拳的人叫王芗斋,他根据西洋物理力学简化老式的形意拳,从而开创新拳种,由于不重形意拳的形,也就得名叫“意拳”,后来此拳改名为“大成拳”,他们练功就是以站桩为主。刚开始创立这个拳时也并不被认可,因为很多练形意拳的前辈大家都在世,他那时也年轻,才三十多岁,而他的师兄们年龄小的都有五六十岁,因此在社会上推广也挺困难,但他人聪慧,最终还是站稳了脚跟,自成为一派。老师讲的很轻描淡写,但我查了资料才知道,此人相当厉害:王芗斋是中国武术史上里程碑式的人物,他将拳学定义为“拳道之大,实为民族精神之需要,学术之国本,人生哲学之基础,社会教育之命脉”。

王芗斋(1885年11月24日-1963年7月12日),原名尼宝政和,字宇僧,晚年自号矛盾老人,出生于河北省深县魏家林村。意拳创始人,中国一代拳学大师。

王芗斋年幼时因体弱而师从郭云深学习“站桩”。王芗斋22岁时,染上赌习,怕母亲重责,于是私逃到北京谋生。后京城投军效力,被吴将军看重,并许以爱女。33岁后,因时局动荡,王芗斋历经大江南北参学万里,最终在儒、释、道、医、武的理论基础上,吸收了形意、八卦、太极、鹤拳和少林等各拳学之精华,创立“意拳”,后赠名为“大成拳”。

王老有个学生叫王十川也相当厉害,厉害的不是武学而是其篆刻治印技艺享誉世界。

老师顺便又讲了陈家沟陈发科曾经来北京立足也是困难,但后来结实了一些有身份的人做学生,后来逐渐立足脚跟。而王老和他很像,收了一些像姚宗勋这样的有文化有家业的大学生作为学生,后来就收为义子授拳,很多人都是带艺学习。由于有些人是文化人,也就在宣传上比较好推广,而且可以在圈子里拓宽人脉,也因此能把意拳传播更广。王老主要以教站桩为主,后来五十多岁开始养生,武术教授主要交给了姚宗勋,王老住东城区,姚住西城区,主要活动在西直门附近,后来姚宗勋主要在月坛附近教人,王斌魁在动物园附近教人,而王老主要在太庙的劳动人民文化宫附近带着自己的女儿王玉芳主要教人养生桩,后来一代代相传。因此,教站桩并不是这几年才开始有的。

而桩既可以养生也可以练武,就看自己怎么练,往武术方面就要拉筋练骨,而养生更多是通气脉经络,培养元气。

但是,王老去世前得的是癌症,最后三四年卧床不起,七十多岁就去世了。姚宗勋也是癌症,最后去世时在安贞医院。

文革后,逐渐开放文化类活动,很多老拳师也逐渐开始出来交流活动,教学授艺。也是源于过去经过战乱、自然灾害、人祸等搞得人民身心疲惫,因此开始讲究养生,所以八十年代初出现了健身热,其中最典型的现象级就是全民气功热,这个我在小时候的确有印象,村子里曾经有人专门教练气功。其实也有武术热。那个全民热衷于气功的年代也催生了许多气功“大师”。所以从八十年代开始就有很多人也热衷于站桩。只是自己不接触这个圈子而已,如果接触这个圈子就会发现到处都是练这个的。

老师的抱元桩是09 年开始自己提出来的这个名字,最初也不叫这个名字,之前就没起名字,老师最早从九几年就开始站这个桩,有点像意拳的浑圆桩,但老师不太喜欢有太多的意念活动,再后来接触到老师的老师这一门,再经过老师的师爷八卦周的点拨,与吕祖的丹道思想相结合后,这个桩的核心本质与以前已经不一样了,到了 09 年左右,有人好奇问这是什么桩,老师心想本身秉持道家抱元守一的思想,遂取名抱元桩。此抱元并不是要抱着一个球,或者像社会上那些要抱圆抱球,抱点抱丹田等等,这跟我们的抱元桩没有任何关系。四年多前还只有老师一个抱元桩,如今在网上一搜好多叫抱元桩的,早知道老师就不起这个名了。但虽说都叫抱元桩,可核心理念完全不同。从而也会带来方法和行为的区别,然后最终带来的功效和结果也不一样。

外面很多教站桩的人都在强调要沉肩坠肘、含胸拔背、松腰圆胯、虚灵顶劲等等,所以如果在社会上学过一些东西再学我们的站桩就特别困难。我们不是说含胸拔背不对,如果炼功炼到一定程度,身体的各个脉和节都要开,所以胸和背都很重要,但我们讲的是胸含背自拔,这是两种不同的状态。前者是人为的需要去用肌肉神经等来控制自己的身体,而后者是炼功过程中自然的一种状态,不存在后天意识去控制自己的身体,如果做到这些都是自然而然形成的。

那么到底该如何炼呢?这就是开课第一次时选不同的桩,而站的过程如果来分,那么就是分为调桩和站桩两个过程,刚开始准备站桩时可以先调整自己的体型状态到自我感觉舒服即可,然后就开始站桩,这时候就不要调了,把自己放在那让自身自己去反应。那么如果说心法就是这几句:胸含背自拔、肩沉肘自坠、灵虚劲自顶。

老师指出我现在一直存在一个问题,就是总问一些跨过基础而讨论更高深的问题,这样是不行的,只有基础积累到一定程度,才能领略到那些高级的东西,例如灵虚是一种什么状态,这样好高骛远是不可以的,对将来修炼是无益的。因此问问题也要切合自己正处在的阶段才合适,就像一个小学生总问量子物理的一些问题,那是在干嘛?因此提问题也要问是个自己阶段的问题。

神经和经络的关系是什么?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讲的站桩心法和外面讲的不同的区别,如果这个搞不清,那就会沦落到和市面上的一样。例如很多练功的人都在讲“意”,那么这个意是什么?意识是意吗?意是意,识是识,佛家讲八识:“眼、耳、鼻、舌、身、意、末那、阿赖耶”识,是不同的,所以要搞清楚什么是意,分哪些种?为什么这么分?然后就知道意和识不是一回事儿了。

意字是音+心,是心上之音,是心的一种表现,我们称为意,这和社会上讲的意的意思完全不是一回事儿。社会上现在讲的更多算是“脑意”,所以如果非要分,也就分成“心意”和“脑意”。就像琴,在汉代以前就指古琴,不会有别的,到后来由于乐器的发展越来越多,就用“琴”字统称为弦乐器了,古时候讲意也只有心意,由于后来社会发展把这个意越来越曲解,也只好做此区别。

脑意顾名思义与脑有关,西医把脑分为四室或五室,脑神经有 12 对:
一嗅二视三动眼,
四滑五叉六外展,
七面八听九舌咽,
迷走及副舌下全。
这是西方解刨学做的研究,而所有神经中枢汇聚到脑,是总司令部。中国传统道家把脑分为九室,古人云天地为一大天地,人为一小天地,人这个小天地里也分为三才:“天地人”。因此,头即首处于天,天有九宫,地有九州,心有九窍,所谓宫者,禁地也,不可擅入。

从现代西医解刨学来讲,脑里面有很多神经元,与身体四通八达的神经统整体称为神经系统。这些神经从末梢到中间再汇聚到脊髓,通过脊髓传递到后脑,再到脑干然后再传递到这几个脑室的神经部位,从而分管身体的各种功能。

我们并不排斥现代西医学说,感兴趣可以多学习了解一下。为什么炼功的时候身体会有一些反应和感觉?了解人体结构对这种现象就不会迷惑,更不该痴迷于感觉。

社会上练拳都在讲人怎么参与到练的功之中,不管是武当还是峨眉,不论哪个地方的“大师”都在讲这个,总结下来就这么几句话。而我们正好和他们讲的相反,我们是要把自己摘出来,比较“另类”。就像坐地铁,大部分人都在往前排往前挤,而我们是往后退,我们不争不抢。因此观念不同,结果就不一样。老师讲老师每次坐车都会主动让座,因为他认为礼让更重要,不争更重要。为了维系自己小天地的“礼让、不争”的理念,也造成和社会环境格格不入。这点我自己深有感触,这些年自己的状态一直处在低迷的谷底,也很多源于和世间很多人很多事格格不入造成的,然而我没有老师的从容和坦然,更缺少方向和定力,也就让自己活得一直很拧巴。而大环境所说的内卷,其实就是竞争激烈造成的,人与人争地位,与天地争资源,与自己争气要强,最终落个什么下场,也只有自己清楚……。老师说也可能是因为自己这种观念和品质,才造成当年师爷看得上他,愿意教一些真东西给他。很多功夫都是因为这个学来的,不管多大的利益,如果大家都在争,老师就选择退让不争,但反而如今得到的更多。我自己还很难做到像老师这样豁达大度的气魄。

神经是经络的后天表现,经络是神经的先天功能。我们经常提经脉经络,更小的孙络,再小的微络。社会上讲经脉更多指气运行的通道,指气道的一种。我们不这样认为,简体脉和繁体脈写法不一样,繁体的“月”指肉,而右边更像是山脉走势图中的脉络走势,因此是依托肉身,内部有各种阴阳运动在其中。脈是有方向性的,而且不仅指气的运行通道,自己本身也是运动的。就像穴位也是运动的,不是不动。因此理念不同,炼功的结果就不同。而社会上普遍只把它当做身体气运行的通道显然是不正确的,更不是固定不变的。

类似这样的基础的理念知识,老师会在我们学习的这几年慢慢教给我们,也不要着急,学习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一下子讲多了我们也接受不了,接受不是指点头明白,而是真正的听进去,它会影响一个人的物质表现,包括身体的变化和外在言行举止的改变,从而由内而外带来改变。

而改变也是一种运动,现在很多人都在提运动,但其实更多讲的只是动,而动只是一种现象,它和静相对,互为阴阳,所以动中有静,静中有动,动中也有动,静中还有静。那么运动,什么东西“运”呢?运也是一个动词,运什么?谁运谁?现在大部分人练功打坐其实大部分人都是后天为主驱。

我们讲的运和动是指事物本质的一种状态,不仅仅指人身体的,还包括外在自然界的运动。拿“运”字举例,一个云字加走之,浅显表示云在走,那么是什么在支撑着云在走呢?是风吗?如果单纯靠风来吹云,那么云不就散了吗?那是什么呢?浮云有根,流水有源。天上的云有无形的根在地上支撑着它,所谓落叶归根,云落成雨,不管是雨或雾,最终都要落在地上,因此,风吹云动只是现象,背后那个无形的根在支撑着联络着云,就像我们炼功时,会出现热的感觉一样,热只是神经反应的现象,而本质的经络运动是什么呢?为什么会刺激到神经?严格来讲用现代物理化学解释不了中国传统的东西,这是现代科学的局限性,例如,神经元与神经元之间的信息传导是用什么方式来进行的?神经突和神经触是如何把信息从两端传递过去的呢?这部分还没有办法用严格的科学来解释,不过量子物理的研究逐渐接近这个未知的领域了。

老师问我知不知道波粒二象性,双缝实验,这个我在前阵子的确看过一个视频讲关于光的秘密,但就是记不住,老师指出了我另一个问题,就是不管修学治学,都要有该有的态度,那就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而不能稀里糊涂,而且要严谨。老师再次留白,由于我自己的问题,留给我自己去探索吧。解决问题,要么从表象入手,要么从根源解决,老师希望我能自己从根源去解决,而大部分问题,仍然是观念上的问题,所以要想改正,还要从观念上改变。

当再次回顾那个视频里讲的,以及波粒二象性的特点,以及用双缝实验来验证,反而好像验证了一些今天的课程理念,当我们不观察光时,它展现的是概率波的方式,可当我观察光时,它又以具体的粒子形式展现。这就像老师讲的站桩的时候先天后天的关系,以及生活中遇到的很多事情一样,当我们不关注放在那里的时候,反而那些事物是顺其自然的方式存在,一旦我们刻意关注,就由于我们自身的原因而产生了后天的人为因素,从而失去了其自身应有的属性。

老师接下来给我们两个进行了调桩,在站桩上我们都还存在很多问题,而且仍然是在观念上有很大的问题。例如,调桩老师说调一半,问我们调哪一半,而我们却不知道内外也是各一半。以及从何时开始是站桩,何时是结束,如何才能做到老师讲的放的状态等,松而不懈,紧而不僵,老师其实主要想看我们对桩的理解。如果非要说老师要改变我们的是什么?那么并不是外在的姿势亦或是内在的感受,更多是要让我们自己去建立正确的观念,观念也是分层次的,而我们讲的桩功,站桩的站,包括先天后天的占位,也是有时空观的,在站的一瞬间,我们在这一空间的位置,气脉行运取决于很多因素,包括外在的环境,内在的小环境都有直接的关系,要想认清这些关系,减少后天的干扰是必要的过程。修学初入门很重要的是打基础的过程,而这个过程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减少后天对先天的干扰,而社会上很多修行的人,要么不锻炼,只是空谈,要么就是乱锻炼,这个基础认知都没有就去胡练,最终一点点积累成修行过程中的坎儿,到了一定程度就很难跨越,但如果有了正确的基础认识,也就能积沙成塔,积水成渊,反而别人无法逾越的鸿沟成了自己修炼过程中的一道美丽风景,这何乐而不为之!

不知不觉的,我自己竟然坐下后心里莫名其妙地产生一种感动,自己不自觉地在默默流泪,这种感觉不知道为何如此。但内心很平静。管仲曾云:“心能执静,道将自定”。王芗斋老爷子也借用前人的话讲过:“大动不如小动,小动莫若不动,不动之动才是生生不已之动”。而老师说,我从 9 点半进门到现在此刻,才刚准备好听课……

只有静下来,才具备观察细微事物的基本条件,如果静不下来,那就会受到外界及自身后天的干扰,那么就没办法精进自己,而感觉类的东西越关注就越重,越重就越明显,而越明显也就越远离本质。就像美颜开的越大,越看不出这个人真实的样子一样。

有些课即使上七八个小时一天,持续几年也未必带来一丝观念上的改变,而有的课也不用上两三个小时,也许就在几秒钟或几分钟,就会给人带来质的提升,也就是所谓开悟见性吧。

老师在讲以上内容的时候,我仍然处在那种前所未有的一种情绪中,不知道这种情绪为何,只是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老师分别问了我们两个人最近怎么样?我们都在回忆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王哥说最近一个月左右的经历,而我又说最近一周的经历,但老师后来又再次强调这个“最近怎么样?”到底指什么?指的是时间观念中哪个最近的时间呢?我答“刚刚”,但师云那已不是最近了,而真正的最近是“当下”。

如果把这个问题拆开来看,其实里面有很大的学问,“你”代表的是提问者的对象也就是听问题的人,而也就是我作为听者也就代表了“我”,“最近”也就是刚才讲的时间观念,“怎么样”指的是发生的事情或感受,也就是说,我们要搞清自己“我”这个问题才能继续讨论“最近”也就是时间里发生了什么或带来的感受。很有趣的一个问题,这也体现了老师讲的治学的态度,严谨认真才能看到事物(问题)的本质。

而这节课老师只先讲“最近”,也就是时间问题,回归到当下如果能够静,那么下一个当下会不会也静呢,而时间的连续性也就使自己能够一直处在静的状态,所以改变当下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过去一个月或一周,也不是刚刚,更不是未来的某个时刻。

旧观念对人的影响巨大,一些约定俗成的认知,老师讲每次上课前为什么老师不提前把门开着,这样会不会更好?而其实,敲门的过程很重要。老师拿有些人敲门举例,急敲门的人老师一定不接待,门的作用是为什么而存在?为什么做生意的人都是开门迎客?不存在阻力的开门迎客是为什么?甚至还要拽你进去,用优惠、促销、广告等等拽人进去,因为他们想要的是客人身上的东西,他们能给的也是用钱衡量的了的东西。以及他们不会改变你身上任何问题,而且会放大某些问题从而利用它,这是为什么?而老师的教学和我们的求学则完全不同,老师教给我们的东西很难用货币去衡量价值,而我们学习的过程也会遇到各种阻碍,目的也是为了帮我们去掉身上的问题,如果遇到的老师不是这样的方式,而是以前面讲的做生意的方式来对待学生,那这学生要自己注意,要判断一下要不要跟这样的“老师”学习。

灵台方寸山,方寸之地但有一方世界,老师指着空调讲,空不等于没有,而是一种特殊的有,老师指着我们喝的大枣黄精水又讲到黄为土,“北坎命根,活五黄而通九紫。南离神室,宰白璧而守青松”。如果老师这样讲课,我们是很难听懂的,但老师也可以这样讲,这就是卖课的方式,而把这些晦涩难懂的东西用通俗易懂的话讲出来,这需要讲者有充分的知识积累沉淀,能真正理解这些知识,而对听者,也应做好听的准备,就像我今天心一直不能静,这就是没做好听的准备。而听也不单单只是用耳朵,老师讲我们站桩的时候,那只是个形式,从我们进门到现在,老师做了什么?只可惜,我还不会听,不具备听那些无形无相的东西,真正厉害的老师,不但能做到通俗易懂的讲,还能把这些转化成无形无相的语言传递给学生。而老师的课只有 10% 左右是在用嘴讲,而剩下的都是无形的语言。而这部分会慢慢地对听者产生微妙的变化。因此老师的课是有门槛的,不是谁都可以听的懂。而且,老师认为老师讲的那些道经、藏经、宋明理学、王阳明心学等等这些其实都没什么用,而且老师认为那些都是“胡说八道”,而真正的有用的东西就是那 90% 的部分。但外面的人会反而会认为那些知识才是重要的东西。

而老师希望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能让我们有那么一点旧有的观念的松动,都不敢说改变,因为一个人很多问题都源自自己错误的观念,可真正要去认识到错误以及真正愿意去改变自己的观念是非常难的事情。而且有时会反复,自己认为可能变好了,其实是更差了,自己有时觉得退步了,但也会突然就突破自己的瓶颈,这就是学习的过程。

我之所以不静,也源于下午要去法院开庭,虽然一直想做到只守在当下,只是心会不由自主地想下午的事情。而老师用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个交通事故告诉我们,时间比钱更重要,不要在烂人烂事上纠缠浪费自己的时间。的确,这件事已经快三年了,也该有个了结了。

而且,不争不等于不能争,还是要有自保的能力,在能争的情况下而不争,而如果不能争而不争那叫怂。

下午赶到法院时间刚好,法官原本要当庭调解,但被告不同意,我想我这是最后一次再与被告纠缠了,不管最终如何判,都接受。

这几年,通过各种事情终于也行使了公民权利,充分体验了我国司法流程及公共资源使用方法,做为一个普通老百姓,还是少与他们打交道的好。

网查资料:

医道还元》——人身坎离

脉理奥旨(第十一部分)

原文:吾试言之:北坎命根,活五黄而通九紫。南离神室,宰白璧而守青松。 吕注:此推论脉之发源。脉皆发源与五脏之真气,北坎者何?在天则坎为水,居北。在人则至阴之所,肾是也。肾属水,故取象于北坎。何以谓之命根?盖先天阴孕乎阳,为发生之始。人之肾水,乃生身源头,两肾中间一穴,有真火在焉,所以作生化之本,故谓之命根。活五黄者何?五黄乃中宫之土,其色黄,土数五,故曰五黄,在人则脾土是也。曰活五黄者何?土无水则燥,而不生物,无火则土亦冷而不生。所以土中寓有真火,合而润暖乎脾胃,谓之活五黄。通九紫者何?九紫即南方离位属火,火本赤,但赤与北方之水相映,水色黑,赤黑成紫。在人则为心,故心属火。曰通九紫者,得水之上升以交济,则火不烈,而心不焦躁而宁。心下有小肠相附丽,特言心者省文耳。南离即心。心为神明之区,神不宁则谓之火烈,火烈则水烹而溢,水溢而涸,则不能活乎金,其金必至于燥。白者西方之金,其色白。璧字勿泥,在人则肺是也。肺金燥,多因心火盛,而逼肾水之漏。水漏不能上朝,而肺故燥。所以心为肺之源头,谓之宰白璧。举肺而大肠可推矣。守青松者何?东方属木,其色青,在人则肝是也,肝藏魂。若心火盛逼,肾水泄而至于干,水干则木无所灌溉,而木亦枯矣。松字勿泥,心神怡则水生,水生则木茂,谓之守青松。肝中有胆,特言肝者省文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