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了新朋友,一位清华的在读博士,旁听老师一节课。
老师通过串珠跟师叔搭手,用看不见的行为讲述了天地人之心相合的状态。
而后复习了上节课的调理手法。
首先,开天门,中指垂直点在发际内一寸上星,径路为前顶透长强。而后分阴阳。
上星穴,前顶穴。讲了上节课的留白的问题,也是我有疑问的地方。
为什么手指点在上星,却是前顶透长强呢?老师说咱们点穴按摩手法是旁开径路,在任督之间,避免了对经脉的直接作用,可避免一些问题。当然,作用径路也不是有形的。
接下来继续讲了后续的几个手法:
抹双柳,双指点攒竹,沿眉毛向两侧外捋若干次。
运太阳,开背合肘,双指点太阳,东西合进去,带动整体,向外揉运三五七九若干次。
搓掌浴面,双手与面部似挨似不挨,从头顶向前推出,做三次。推出去慢,回来稍快,放松自然回来。用五个点推,食指至小指四指根节和掌根处。
揉眼球推眼皮,背往后合带动手,上眼皮捋一小段,下眼皮捋到眼角后尽量上提,若干次。
推坎宫,右手少商搭印堂,左中指搭在下巴处,而后左大指从右大指端沿鼻梁上推,至鼻尖后向前送出。两手交换做若干次。
文寒师姐作为模特,清巍和清旷师兄作为教授,在老师指点下,大家进行了练习。我在练习时,老师点出了我的肩紧,其实还有很多地方是紧的,练习完腰部有些酸累。文寒师姐起身后说大家睛明穴的位置点的都不太准确,我想了想,确实,应当尽量靠近目内眦处。而后清巍师兄继续作模特,文中师叔进行了较长时间的练习。
我在旁边用手机记一些要点,老师点出当下我此时身上脚下是紧的。确实我在记的时候忘了自己身体的状态,浑身是绷紧的,于是进行了放松调整。生活中,很多时候,都存在这个问题,当专注于某件事情时,便忘记了放松。
中午,文下师兄给大家买了十几份饺子作为午餐,并且饭后用砂锅炖制了牛肉骨头汤,但他自己却因出差没机会吃上。
饭后司茶,司茶司的是机,但对我来说太难了。茶倒早了,喝的时候就凉了,茶倒晚了,喝的时候又太烫了。谁什么时候想喝,我是把握不了的。
老师说,想喝,不一定须要喝。
为什么不静呢?因为欲望放不下,看见看不见的,好的不好的欲望。
放松,是两件事。
下午两点半左右,跟大家去梨园公园推手交流。最近降温,天特别冷,寒风凛冽,来的人不多。跟丁师叔推手很有意思,虽然有压力,但是不太累,而且推得浑身很热乎。跟大家推得也很开心。
晚饭在老师家吃了煮面条,和中午师兄炖的牛肉骨头汤。
跟老师推了推手,感受了老师松沉整的状态,感觉能达到老师十分之一的水平都很难。因为年龄也不是最佳时期了,而且能下功夫锻炼的时间也很有限。
中定是基础,是最重要的,没有中定,动作招法都谈不上运用。
老师聊了一些太极拳圈子里的人和事。
晚上老师给客厅暖气片放水,引来暖气。小宝出来吃晚饭,老师问暖气来了吗,小宝说还没有。于是老师提出能不能进屋放水,小宝说屋里只有桌子是不乱的。老师站起来,用轻缓地语气说,没事儿,只要好好生活着就好。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作为父亲对孩子的关爱和包容,以及孩子的懂事。
然后老师缓缓出门,取了水桶,进屋准备放水。此时,我和清巍师兄也准备回了,老师又拿着桶把我们送出屋外。
周一下班后,去北京西站取出差的报销车票。在北站房地下大厅里,突然出现了很多打地铺休息的中老年人,应该是外地回家的打工者。想起了早年间过年回家坐绿皮火车,车站里和火车上那些背着铺盖包裹和小孩儿的外地民工们,衣衫褴褛,风餐露宿,他们的生活实在是不易。随着高铁的建设,普速开行越来越少,本就不富裕的他们,长距离回家的难度越来越大。这个城市由他们建设,但是永远也不属于他们。
晚上,走在回去的路上,过天桥,突然觉得当下是快乐的。活着,其实需要的并不多。
周二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老师一直在外面站桩,而我则在睡觉,后面老师过来跟我说话,指点我什么是合,怎么是合上。这个过程老师没有说话,我觉得好像有些不一样,瞬间静了。梦里想,应该是静则合吧。
醒来想了想,梦境也是白天残留的印象,跟能实际做到的体会还是天差地别的。什么时候能做到了,也就不用想了,更不用说了。
最近一段时间,自从母亲来北京又回去以后,我的心态好像不如之前平静了,站桩无法较长时间的安住在当下而不浮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