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师讲的内容点比较多。

举了身边的一些例子,风起于清萍之末。

有些事情,在微小可控的时候就应该注意改变,才不会往大的不好的方向发展。比如身体伤病。

生活中总有一些自己在意的人,应该去关心他们,为了他们好而说一些话做一些事,虽然不一定被理解和接受。

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这两句虽然记得很熟,但从没有深入思考过。

为何要拂拭?
为何会惹上尘埃?
拂拭在尘落之前之后?
拂拭之后如何?
如何才能达到不用拂拭?

状态,须要保持。那保持的标准是什么?与认识有关。

如果不认为桌子需要擦、地需要扫,则与之相关的纸巾桌布扫帚吸尘器等工具,均没有价值。

直播间有人问老师,一天中什么时间站桩最好?明天该怎么站桩?问题背后反应了观念。

桩,有时间好坏之分吗?有今天明天之别吗?

老师因为安装净水器的师傅的一些行为,想起了傅雷夫妇。他们在被折磨上吊去世的时候,怕声音吵到邻居,在地上铺了一条毯子,其遗书里还考虑到给家里保姆留下一笔钱。

人的一些品质气节,无形的精神,更加宝贵,让人敬仰。

看望他人,应该多关注对方真正需要的是什么,而不是随便拿些东西,去了闲聊一些无关的话题。

有些人对概念的理解太狭隘,比如功夫,推手。

不同地理环境下,有不同的生活方式和生活状态。人与人之间商品的交换流通,基于各自的需求。

老师用了比较多的时间拿师叔、师兄和我作为故事主角,描述了不同区域的人的生活状态以及彼此之间物品的互换交流。

然后引出,对于五脏六腑来说,他们的先天后天的运行,基于什么呢?本身的结构,而不是需求。

讲到人身五脏六腑这里的时候,老师没有继续往下讲,感觉好像没有讲完,刚开了头就结束了,或者说我想继续听与之有关的内容。

老师讲到了曾经的一位朋友,修学密宗的老太太,邀请老师到家里做客,精心准备了三菜一汤,虽然不富裕,但生活细节非常讲究。不知道为什么,讲到这里的时候,我居然产生了情绪,进而影响了听课。

讲究,是一种生活态度,与贫富程度无关。

老师引用了孔子回答弟子的话:君子居之,何陋之有。

师云:心之所在,何陋之有。无论教学还是求学。

老师讲了达芬奇的人生经历和学习积累过程,其思维认知、艺术境界俨然具有了修行的味道。

达磨,要想达,就得磨。

有些东西,如果没人告诉你,则永远不知道,更不可能认识到。

老师观察师兄一直喝茶的状态,对师兄说,对于自身的东西,有些方面不需要关注,自有他的运动规律,关注反而不好。而有些方面则需要关注调整,不然就会往不好的方向发展。我虽然没有一直无目的的喝茶,但是不是也有类似的情况呢?

为什么老师想喝茶的时候,我却观察不到呢?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状态里,怎么能观察到外界人事物的情况呢?

老师问我课上的内容能不能听懂,我说有些听不懂。不是老师讲的事例不懂,而是其背后蕴含的与修学锻炼有关的道理不懂。

沟通交流,得在一个频道上,不然就比较费劲,甚至难以继续。

真正理解一件事情,是很难的。

下午跟老师聊天,反观我自己的一些经历,在生活中能收获或者明白一点道理,都是付出了很多时间、金钱、以及痛苦的代价的。

那么可以想象,现在我们能轻而易举获得的一些修学上的道理和经验,在无数前辈们那里,可能付出了巨大的甚至生命的代价,我们是体会不到其中艰辛的,所以,珍惜的程度是不一样的。

微信上曾加了一个学禅宗的朋友,是个出家人,到处在北京河南武汉等地开禅修班给人讲课,还练陈氏太极拳和站桩,跟随其学习的弟子信众一大堆。最近其突然发了一个陈XW亲自给他调桩讲桩的视频,周围很多人在观看拍摄。陈给其摆好桩形,先讲了一些要领和标准,然后一边调一边问,感觉手指发涨发热了吗,脚底生根了吗,内心安定不安定啊,丹田充不充实啊,有这些感觉说明就站对了,这位朋友也在不断反馈回应着。

虽然没有见过面,只是微信上聊过几句,经常刷到他的文章视频,感觉其没有多少实际水平。专业出家修学了十几年,到处给人讲禅讲道讲心性,居然拜倒在陈这样的非专业不修行人士门下,突破了我对其认识的下限。十几年的禅修认知如此而已,那么跟随其学习的信众学生们能学到什么呢。

我想起了無名曾经老给我转发一个什么易度门杨宁的视频,此人曾在佛学圈很火,讲开悟讲神通讲佛境讲家庭讲生活,在我看来就是个大忽悠邪师。实在没有想到,沉浸修行多年,见多识广的师兄,居然也迷信这种人。这是令我大跌眼镜的。

很多人对佛学修行等理论内容不可谓知道和研究得不深,却为什么那么容易被一个还不如自己的人忽悠甚至洗脑呢?

因为,大部分人缺乏经历,而有些经历的又没有反思,造成了先入为主,又听不进真话,不愿意革命自己,进而没有最基本的判断分别能力。

根本上,还是观念造成了一切,而观念的形成则与人的成长经历有关。

得遇明师是第一位的,但能否信受奉行则在于自己了。

周一带母亲去协和问诊,进门大夫第一句话是:您哪不好啊?我瞬间感觉不一样,真实。他没有问您好之类的客套话。

医生问了一遍前因后果,把所有阶段的片子都看了一遍,说问题不大,局部还有好转的迹象。几个月前新发现的结节比较微小,也没有较大的变化,嘱咐后续多注意复查,西药也可以暂停。医生讲的同时也让我观察片子。这与老家县城医院说的大不相同,母亲听完,感觉心口的大石头一下子掉下来了,仿佛从垂死边缘挣脱出来,当时激动的不行,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我没有多少激动,反而有些无语。倒不是县城医院的水平多差误了多少人而另人痛恨,而是作为一个人没有良好的观念和心态,自己的身心状态随意让别人一句话影响干扰,该信的不信,不该信的迷信,实在是糊涂至极。

看完协和的医生,准备解决其牙齿的问题。牙医实在是难约,北大口腔等几家比较好的牙科的号,到点秒光。抢了几天,终于抢了个不能用任何医保的北大口腔第五诊所的号,距离比较远。周五,网约车接送她来回医院,先拔了一颗牙,费用八百多,又咨询了一番,后续另外一颗牙要做五次根管治疗,得持续一个多月,费用初步在接近一万,差点把母亲的牙惊掉。慢慢来吧,该看看该治治,问题总得解决。

这次来母亲周内吃饭的问题总算得到了解决,她带了个电热锅,可以自己煮粥蒸饭,另外,我用饭盒每天从单位多打些饭菜回来,花样比较多,她吃的就舒服一些。但这样多少有些假公济私了。

周六带母亲去明道草堂找师娘再亲自看看,毕竟来一趟不容易。母亲一开始不愿意看,她觉得是药三分毒,不管啥药吃进去就是危害五脏。我的意思是不管吃不吃药,来看看诊断下当前的状况总是好的。趁着我有空,闲着蹲在屋里,能干什么呢?什么事都要我操心,否则就不知道干什么,就这样耗着。操心了,还不一定被理解。

好说歹说,总算看了,也抓了药。回来反省了一下,觉得犯了一个错误,不应该当着师娘的面,直接说出母亲的问题,说话的方式语气也不好,哪怕我说的是对的,她当下也是难以接受的,自然会有对抗情绪。我应该不说,或者委婉的说,让其能接受,要顾及到对方的感受或者说面子。

没办法,我就是这么一个直率性子的人,所以容易让人难以接受。让我委婉的去说去做,对我的耐心是一种考验。

路上回来,在西站附近商场带母亲吃了饭,然后一起逛了逛超市,又跟其温和委婉地聊,分析一些事情,她的态度明显不同了。我想起了那句话,得把父母当做孩子。

母亲不知啥时候开始悄悄的站桩了,在她站的时候,我也尽量保持身心的安静。不知道她能持续锻炼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