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撰写,基本都是从胜利者的角度出发的。
这必然存在一定的偏颇。站在不同的人和立场上去看,就有不同的认识。
老师问我们,周文王周武王有多少儿子,再看看纣王、秦始皇有几个儿子,前两位比后两位要多不少,而且岁数也活的够大。
历史上记载的纣王、秦始皇、隋炀帝等基本上都是暴君,荒淫无度、残害忠良,做了很多不好的事。为什么他们却没几个儿子,其实,他们也有值得肯定的一面,当政期间也进行了不少积极的作为。如果站在他们的角度去看姬发、刘邦、李渊这些人,乃至去写这些人的历史,那肯定不是辉煌的一面了。
兼听则明,偏听则暗。要从多个角度去看去听,才会有相对客观公正的认识。
周代建国初期爆发了三监之乱,周文王的儿子管叔、蔡叔、霍叔分别被封到卫、鄘、邶三个地,来监视帝辛儿子武庚以及商朝遗民,称为三监。周武王死后,三监联合武庚爆发了叛乱,周公旦率军东征进行了平定。
老师说,国内版西游记,孙悟空拿的金箍棒严格来说叫金箍棍,而不是棒。棒是一头粗一头细,棍是通身一样粗细。定海神针,既然叫针,也是一头细一头粗,而且粗的一头还有针眼。
网上查了一些别人的说法,金箍棒是两头部分带有金箍,比较粗,中间部分是相对较细,所以叫金箍棒。也有些道理。
老师问我,应该怎么学习?这个问题有些大,不是很好回答。我说得先有明师,其实这还不是最源头的答案。
老师举了熊的例子。熊经常会有一个举动,就是用背蹭树。那熊蹭树的时候,是熊找树呢,还是树找熊呢?
肯定是背痒的熊去找树。如果它不痒或者不知道痒,怎么会去找树呢?
所以学习求知,得先知道自己痒,换句话说就是知道自己有问题,知道自己有不明白,进而才会有想学的举动。
接下来,还要知道自己哪里痒,怎么才能不痒,这就需要明师了。
老师举了最近视频刷到的一些讲站桩打坐的人,在老师看来问题太多,可是这些人的粉丝学生却成千上万。
现在人最缺乏的一样就是分辨能力,这需要一些基本的逻辑思维,一定的知识和经验。但很多人是没有的,也不愿意去学习研究。
读史,通过内容去碰撞作者的思想,去碰撞事情背后的道理。
老师在通州的书房里,用长寿花的叶片扦插了七八盆,不指望都能成功,能有一两盆活下来就不错。
每个人对于干净的认识不同,比如,老师、WQ、老七分别对收拾厨房的标准,一个比一个高,所用到的清洁工具也更加细分。
如果一个人练拳不认为松是好的方向,那有关于松的一切方法理论对他来说是没有用的。
张三丰的一生,诠释了两个字:慎独。
老师聊到了他的高中同学,从小痴迷气功,最近跟老师在大厂聚了几次,提出跟老师学习。老师给出了四个桩,沐浴、抱元、拜佛、拜祖,让其选一个,没想到对方选了拜祖桩。我想起了第一节课,老师给出抱元、拜佛、拜祖三个桩,让我选,我也选了拜祖桩,不过站了三个月后,又改为了抱元桩。
中午饭后闲聊,老师讲了自己在天津上学时的遇到的一些特异的人和事,比如具有观人前生后世功能的小孩、学佛的居士等。很多令人好奇、难以解释、难断真假的事,有些人不假思索的选择了相信和迷信。然而,这些玄奇的事,除了满足一时的好奇心之外,于自己本身当下而言,没有多少指导意义。
在一个南传佛教公众号上看到一句话,我们总是关注与解脱无关的事,乐此不疲,虽然一无所获。
阅读了文简师兄2013年初学时写的日志,发现师兄一开始也有性格急躁、爱生气、语速快的现象,跟我现在是一模一样的,但是观看师兄现在的言谈举止,完全看不出曾经是那样的性格。可见,师兄的修学是卓有成效的,希望我也能慢慢改变一些性格上的问题,尤其是言行上急、快的毛病。
师兄的日志里说:“老师前一次提到最好不要隐藏自己以前发的帖子。这就好比看病时,对医生隐瞒自己以前的病史一样。把缺点错误展示给别人看,没什么不好的。”
于是,我把自己日志里一篇断更后隐藏的曾经置顶的站桩锻炼记录的帖子设置了公开。
真正的修学过程,不是一直痛快舒服的,必然伴随着内在外在的不舒服甚至痛苦的过程。
下午去梨园公园紫藤长廊下推手交流。大家以为老师可能不来了,结果正说着,老师就突然闪现在了我们跟前。我们跟老师推了推手,老师也给大家喂了喂劲。要在能用功力接住的基础上,去寻找松接松化的东西。
跟一位大高个拳友推了推,对方比较松柔,不怎么使劲,据说听劲很好,大家都排队跟他推。我说这是第一次与他见面推手,他说之前来梨园的时候见过我。交流了一会,他说我练得相当不错,肯定有师父指点。对方举止很客气,说话不太像恭维,但我感觉有些太夸大了。这也是第一次跟外人交流时听到对方当面夸赞我。
我这人经不住夸,一夸先窃喜,再夸就得意,三夸就飘了。面对别人语言方面的中定还不行,争取闻过则喜,听夸则警。
跟楚/褚姓拳友推了一会,我记着这是第二次与他交流,他估计忘了。他的风格是使劲猛推,我则凭借着身高和体重优势,尽量放松接,推了一会,他就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中间大高个拳友过来指点他怎么合肘,然后在我身上实验了三次,没有成功。
看了一些关于苏格拉底的思想言论。最有效的教育不是告诉答案,而是提问。
苏格拉底的教育方式是问答启发式的,通过问答形式使对方纠正或放弃原来的错误观念,并帮助人们产生新的思想。
现在很多学佛修行人的一大共同问题,就是没有把释迦牟尼当人看,他老人家争取做人的资格都被后人剥夺了。
在他们眼里,释迦牟尼一出生就能走路,就能说话,一开口就能让在场听课的众人瞬间开悟证各种果。
这些人其实很少自己去深入研究学习历史,比如印度佛教史,进而没有一个相对客观真实的认识。
网上简单看了下日本学者平川彰的《印度佛教史》,感觉还不错,比较真实客观地研究了印度佛教的生灭演变过程,有时间准备读一读。
非常喜欢西游记里面描写菩提祖师出场的一首诗:
大觉金仙没垢姿,西方妙相祖菩提。
不生不灭三三行,全气全神万万慈。
空寂自然随变化,真如本性任为之。
与天同寿庄严体,历劫明心大法师。
如果我是孙悟空,不说能见到了,就是读到这几句,就已经无限神往了。
周二下午,母亲突然打电话,我感觉没有好事。电话里说昨晚肚子疼的实在受不了,去县城医院拍片检查,医生说胆囊已经被淤泥状结石堵满了,必须立刻动手术,于是就马上办了住院手续。这几个月来,她其实一直在疼,有时候还非常剧烈,但是就这样一直熬着,吃了偏方也没管用。
我觉得立马动手术有些太草率了,而且县城医院水平实在堪忧。建议他们最好再去附近黄岛的大医院检查看看,听听不同的医生意见再决定不迟,这首先立刻引起了父亲的抵抗和不愿意,他怕麻烦不想费事,于是爆发了一顿争吵,最后被迫勉强同意了。然后跟母亲说趁着去大医院复查这几天,吃点中成药之类辅助缓解一下,又引起了母亲的一顿否定,说中药根本就不行,吃了这么久中药也没有任何用,接着开始抒发对我的不满,这么多年到处胡乱折腾,信佛学道,越来越执迷不悟。
一瞬间我什么都不想管了。我说什么是无用的,做什么也是无用的,在他们心里,我根本就没有活成他们想要的样子。
晚上,母亲微信发语音过来,说她心情不好,让我不要跟她一样和生气,自己受了一辈子苦,现在年纪不大又浑身病痛,想起这些就不自禁的难过。想想我从小到大就没让他们操过什么心,现在还能不时照顾到他们,让我想怎么生活都行,只要我过得开心健康就好。
周一周二连续两天晚上被相关领导安排着出去聚餐应酬,吃完饭还要陪着服务他们继续打牌到深夜,内心深恶痛绝。可我还是要强压着与父母争吵的情绪,去参与这些让我极其厌恶的场合,看着那些人说着虚伪的话,相互陪着虚假的笑容,怀揣着自私的利益,大杯灌着致命的酒,这就是所谓的成功的生活。
我冷眼旁观,面无表情,仿佛身处另一个世界。
周四下班,给母亲打电话,父亲接的,我问情况怎样,父亲说去黄岛检查了,医生说胆囊功能已经不行了,必须动手术,目前已经在县城医院动完手术了。可以感觉到母亲比较虚弱,不太敢说话,其痛苦我虽能感同但不能身受。
网上查看了解了一些关于胆囊淤泥状结石的形成机理。然后思考为什么母亲会这么快得结石,而且迅速发展到不可治疗的地步,一年前检查也只是有些息肉,并没有被结石充斥。而且经过最近一段时间的偏方治疗,也排出了一些结石,周围很多人效果都非常好,但是在母亲身上就没有改善,可能确实到了严重的地步。
再想想容易得胆结石的生活情志方面的原因,吃饭咸腻、喝水量少、缺乏运动、身体肥胖、容易生气等,母亲都有存在这些问题。只是发展得这么快,这么严重,是超出意外的。
其实,也不奇怪,问题或疾病的突然爆发,大都是平时不良生活习惯长期的积累导致。
这两天不时给母亲视频了几次,她说话气力有所恢复,跟她温和地聊聊天,希望她的心情能好一些。
所有的恐惧,来源于对死亡的害怕,之所以害怕死亡,是因为未知,或者说不明白。
朝闻道,夕死可矣。未闻道,虽生犹死。